“哭过了是不是?”金高银说这话的时候还挺难过的,似乎带着点哀怨。

        “嗯,不过现在已经没事。”臧笙歌淡淡的说着这才又道:“高银姐,公主这性子你应当知道为了不驳你的面子,才去了那个宴会,如今如此狼狈的回来,虽然哭爱哭了,但总归不会想叫人知道,还请高银姐为公主保密。”

        “那是自然,只是那甄家大姑娘本与我金家是有血缘的,大概是因为甄家的家教才会如此顽劣,此时自然也不能叫我父亲知道,不然非要上门讨说法不成。”

        “到底发生什么了?”金老淡淡的往这边走来,旁边是两个孩子。

        臧笙歌不便多言也就没说什么,可是那边的金高银却有点难言之隐。

        “你也不用多说了,我知道你们谁都不肯多说,我还没老糊涂,所幸自己还摸了个便,小银子这孩子我从小看到大的,有些事情虽然会头脑发热直接上去就干,可是她认,这事是甄家的错吧?”

        “大概是甄家的家教原因,甄姐总是被人家关在姑姑的那所屋子里也不见个人影,性子娇柔了些,许是真的没教好…”

        “没教好就是没教好,扯那么些没用的做什么,我金家还没这般胡搅蛮缠的人,说到底她的性情你在殿上看的一清二楚。”

        金高银被说的有点无地自容,这才道:“父亲我晓得了,事情对半是甄姐,当时我也模棱两可的。”

        臧笙歌插话:“金老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你知晓公主不会想看到那种结果的。”

        “顾拾,父亲想给小银子讨公道,你也不必阻拦,我金家这点威名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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