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话,金和银吸了一口气,这才抬头看着顾拾:“爹为人亲善,不屑与人辩解,清者自清,怎么会让我们上前理论?”

        “所以才说是理论,倘若动手你姐姐自比我强上百倍千倍,所以我到底能不能进来了?”陶林枫拍了两下门,这才直接走了进来。

        金和银和顾拾各自坐在榻的一边相安无事,陶林枫看到之后才道:“都洗漱好了?那咱们出发?”

        金和银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到什么好的说辞这才道:“爹当真这么说?昨日把我气哭之人姐姐也看见了,我不想去的原因是因为她与金家的关系,是我不想让爹为难。”

        “就是老丈人的意思。”陶林枫低头笑了笑,这才道:“你这个也可以问问顾拾,他昨天都从高银哪里知道了。”

        臧笙歌道:“的确的这样,但你若真的不想去我们就不去了。”

        金和银低头笑了笑,她整个人靠在榻边,脸上的神色也淡漠的紧这才道:“何出此言?”

        “我自然不想逼你做不喜欢的事情。”臧笙歌把头一瞥这才淡淡的说着,然后才站起来往旁边倒了一茶水:“还请你回去告诉金老,公主不想去。”

        “当事者都无意,那老丈人和你姐姐的为你理论的说辞还真是不作数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同他们两个说。”陶林枫说完就走。

        他一只手扶着门,微微敞开的那个缝将外面的风景放大在金和银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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