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说的话太过突然,那人只是忽然疑惑了起来,似乎有点轻思路的看着他们。

        臧笙歌也按照预想中的那样,忽然猛地举起手臂似乎要扇过去似的,然后喝道:“小姐,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

        金和银道:“你打吧,反正我早就受够了你每天以我的腿为借口然后过来赌.我看你就是想用我抵押,等你靠赌.发家致富了之后,抛弃我这个小姐,然后找别的新欢。”

        臧笙歌那一巴掌忽然落下去的时候,让金和银忽然闭上了眼睛,迟迟没感觉到疼痛的金和银忽然抬起头,才看见那人已经握住那飞来的手臂。

        那人道:“何苦大动干戈的,我倒觉得这位小姐的顾虑是对的,我可不屑看吵架的戏码,还是赶紧进入正题比较好。”

        臧笙歌这才把那人拉着手腕缩了一下,这才往旁边看去:“我也不想同她废话了,赶紧的干正事吧。”

        那人自我介绍一下,臧笙歌知道他叫王拿拿。

        王拿拿抬起手臂,一副‘奉陪’的样子,这才往里面带路,白条鸡的味道似乎有些浅淡,最后只有一阵冷风袭来。

        “王兄弟要带她去那儿,我不能跟着吗?”臧笙歌淡淡的问着,目光中似乎怒气还未消,甚至连心口都还是起伏的。

        王拿拿那个奸诈的人儿,只是笑了一笑,这才道:“自然,这思想不同于别的赌.因为人的情感在哪儿,所以啊,非常难以捉摸。”

        “所以你需要我过去,那样你才能通过细微的观察才能知道我的思想…别说这样还真是唯一的出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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