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好像从未把他说的话当成真,他心里不里不知道是应该会难过还是和她一样放平心态,臧笙歌咬牙低头看了眼自己肩膀上的伤,这才往旁边看去。

        金和银滑动轮椅的样子还真的有点艰难,就那样缓慢地,臧笙歌在那边喊道:“你在慢一点我血都流没了。”

        金和银抬起头,往旁边看去,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听到了一股幸灾乐祸,这才道:“话多的要命,我看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他忽然之间觉得好温馨,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然后又只想是同自己说的似的:“这伤受的值了。”

        往旁边看了一眼,金和银把药箱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这才把指尖挪啊挪,待到手指连带着手臂都有些酸了才靠近那边的臧笙歌:“说什么呢?”

        看着他微微地动着嘴唇,那质地看起来有些软绵绵的两片嘴唇透着股血白,他本身就皮肤就有点发白,然后这样一看就像是病了好久一样,金和银抬起头就在说完那句‘说什么呢?’之后,然后才那样有些迷茫地看着她。

        臧笙歌却显得很释然,他把低着的头抬起,然后审视着那边的小姑娘腿上的药箱,这才道:“你觉得呢?”

        金和银这才仰起头,然后似笑非笑地收了下脸上的表情,这才把自己的双手把在了那边的药箱上,然后放在榻上:“来,你知道的。”

        臧笙歌把身体往后挪了挪,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竟然不自觉的往上看了一眼,没有之前的那种挖坑的样子,然后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什么羞耻地事情都没有,他干脆利落的脱下了自己的衣裳,然后这才道:“不用太费心,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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