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大概是认识眼前那个人,所以语气忽然平稳,这才道:“有什么事情明天在说吧。”他心里想,这是什么丧气玩意,竟然吓得他要命。

        “我刚才听你在唱歌看来心情挺好的啊…”随便客套几句之后,那人娓娓动听的把事情说完,在最后临别的时候,他才听到那边的管事的说了一句:“今天我压根就没兴趣了…还不是因为一个穷酸小子,那些女人你看着随便处理吧。”

        管事的大概是被吓破了胆子,但又逞强所以淡淡的往屋里走去,他步伐太快,在这有点发红的走廊里透着股阴暗。

        “就像是捡别人糟蹋过的食物一样,瞧瞧这笑,整个脸都变形了呢,也是苍蝇总是不町无缝缝的蛋…”

        那人还没回头,柳姜堰就拿着铁棍从他的后脑勺砍下,血有点像雪花似的往旁飘去,柳姜堰低头一只手拿着棍子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低头叹息一下:“多么肮脏的人性…就像是漏了的水管,无可救药,只能卸下去换给新的。”

        同样柳姜堰的视力也是不错的,他整个人微微的活动了下自己的筋骨,似乎每一下都痛的要命,这才像是没有知觉一般微微的抬起自己双腿,似走平坦的路面一般,顿时,那本就一些不太干净的鞋底踩在那人的脸上才极慢的走了过去。

        柳姜堰另一只脚也走过去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脚什么东西阻碍着,他低头微微的看着,红色的灯笼把那边的地面染的有些红,柳姜堰带血的指尖微微的从地面上拿起一把钥匙。

        柳姜堰的眼底微微的透着一股涩然,这才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极其保护这个钥匙的柳姜堰,又听见一边很熟悉的粗矿歌声,他整个人把棍子扔在一边,这才往一边蹲下,翻滚了一下那人的身体,找到了一把匕首,他微微的握在手里,这才低低的往那边去。

        走廊有些往不到尽头,柳姜堰的那双眼睛透着股犀利,黑白相间的双眸映照着柳姜堰看的任何方向,有一团红色光,好有一些喷射在一边门框上的血迹,他微微的低下头,似乎有些烦躁,然后这才拿着匕首继续往前走。

        管事的房间似乎有些远,在那边的尽头,柳姜堰的眼眶定格在那个房间门口站着的男人,他没着急往前去,而是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钥匙,然后极慢的,在一边注视着。

        管事的站在那儿,不听的翻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没有规章,也没有顺序,似乎想要赶紧进房间,他的手心口上摸了摸,在想到和刚才那个下属一起说话的时候,他又反复的斟酌,最后把自己所有的想法全都认证的时候,管事的忽然不敢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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