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的那些疑问,要是上来就送死,别忘了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去做那冤大头。”

        金和银点了点头,现在这个时候,她是真没办法不平静,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下一步的动作,但他同自己说的那些话就像是上帝视角一般,就像是故意告知一般:“你不是他,以后少玷污他名声。”

        “你对他到底是情吗?竟然为他说话?”景辞绱平静的说着,他目光中多了几分深远。

        “愧疚,我想了很久,至少知道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就能知道,你不想一直受控与她,你和我说的话,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你可以继续扮他,但最好放尊重点。”

        “说那些文绉绉的词吗?臧笙歌一向在外人面前不多说的,这一点我知晓,别忘了给我带点吃食。”

        金和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这才道:“看你这样,就知道你有对策不死了?”

        “没。”景辞绱淡淡的说着,这才坐在了一边的榻上。

        “最后一个问题,无关于你们的动机,你为什么会这般像他?”金和银难免有些伤感,她一看到他就想到臧笙歌,然后心底就像是无法割舍一般。

        “一来,我并不是像他,我只是眉眼像他,二来,我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照着镜子学他,加上化妆技术,人的长相固然要像,但处事风格动作姿态是无法媲美的,不然你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发觉不是吗?”

        他声音清润,像是潺潺的溪流,那文雅的样子,半分都不像是一个罪犯,语气中的不屑加上那种漂浮不定的尾音,活脱脱就是在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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