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榻极宽敞,尾部有遮帘,断断续续的飘着,这居室朝北,竟然有点多风,倘若叫金和银一人住,多少冷清。

        金和银已经不知不觉的走了进去,去那边的有遮帘的地方脱下披风放在一边,然后坐在那边的圆榻上。

        而臧笙歌首先就是去关窗,他身形本就修长,抬起手臂付之行动的时候,却愈发更甚,扣完窗子,他正准备回头的时候,就听见一丝爽朗的笑声。

        金和银微微的撑着榻看着他,脚尖勾着榻,这才颇有微词的道:“真有眼力。”

        臧笙歌手顿了一下,他侧着脸,面容多了一丝被映衬的光泽,手指蜷着放在那边的栅栏上:“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金和银目光流连出一丝停顿,似哑住了一般,她那样子还是有点气恼,但唇齿之间却透着笑,就像是是毫无波澜的水面一般,其下到底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你和我吗?”金和银侧身躺了下来,双颊贴着压在下面的一双手背,她低头笑了一声:“我该依靠谁?”

        臧笙歌知道她又因为一个毫无相关的梁星星才这样:“非要这样吗?”

        “那要看结果不是吗?我从来都不会轻易的为难人?”金和银是发自内心的说着:“这榻并不舒坦,可是看起来却很奢华。”

        臧笙歌走了过去,手指从栅栏处拿下,这才蹲在了小姑娘那边:“歇安吧,你身上的负担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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