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儿,我老太太就是烂命一条,你不必顾及我,不能说啊。”被侍卫绑着的盲眼妇人只是嘶喊了出来。

        金和银斜眼看着她,冷笑了一声:“上一个被我这样要挟的人为了不连累别人已经挣脱我的侍卫撞墙死了,你也要试试吗?”

        “你敢。”景辞绱站在那儿双手握的紧紧的,他一双眉眼中透着一股焦急:“我说还不行吗?”

        金和银瞥了一眼,脸上的灰有些结痂,她尝试抬手擦了一下,这才正声道:“你们几个抓住了老太太,别叫她做什么傻事不然你又怎么能真心实意的把事情都说出来呢?”

        景辞绱知道一味的焦急只能任人宰割,他放平了心态,甚至倏地笑了一声:“你想知道什么?我就说什么。”

        “那就暂且说说莫盛窈和槐妙这两个贱人到死都不愿意承认的秘密是什么吧。”金和银双手放在自己的双腿上,那神色从容,眼底却我极大的不屑。

        “倘若我说答案会徒增伤感呢?你也要听吗?”他是臧笙歌数以百计替身中的一个,卑贱如蝼蚁,正是因为倒霉被莫盛窈抓去让她们彼此痛苦的人。

        金和银生平最厌别人死到临头还兜圈子,她低头笑了一声,甚至眼底还带着一丝狂妄,她指尖勾了一下发梢:“不要以为自己知道什么就可以同我打哑迷,你知道只要我一句话不光是你乳母,你也完蛋。”

        景辞绱低头笑了一声,似乎跟抽筋了一般,这才摇了摇头:“是啊,你背后是无忧酒馆,多么庞大的势力,又怎么能由的住我这么一个外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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