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木心清袖的衣襟只是随风飘散,他甚至往后退了一步,倘若他没有害人之心,想要宁为玉碎,他是不是到现在还像个傻子一样被隐瞒。

        谁想被利用?成为工具?谁又想失去自我?

        眼眶随着眼仁的放大而渐渐地感觉酸涩一片,甚至泛红,许木心甚至不知为何死死的捏着自己的双拳,却一声嘶吼都没有的后退在后退,只是断断续续的笑着。

        几个精锐已经把甄梓妤给架起来了,寻找搜罗了不少草丛之后,才把染血的账单奉还给许木心。

        许木心抽手收下那账单,甚至还歪着头冷笑了一声,透着股咬牙切齿,他点了点头:“好,很好。”

        他匍匐般的仰起手这才扇了过去,他指尖修长甚至只是那么往那边紧紧的缩着,似断力了一般,力道极大。

        甚至稍感一丝麻木和不适,这才顺势将甄梓妤的下巴提起,许木心缓缓地弯下身子,只是笑了又笑:“我对你怎样?”

        甄梓妤甚至痛的睁不开眼睛,觉得整张脸都在被撕裂,她拼了命的说了一些话,但因为音量太小,压根就是在瞎咧咧。

        许木心侧身微微曲的有些累,指尖轻盈的顺到甄梓妤的后脑勺连带着环着她的脖子,贴近她的脸颊,这才道:“那我在问问你,你是怎么把我父亲气死的,来同我仔细说来听听?”

        几个精锐只是站在一边,沿路上那边的石阶边上青绿色的蔫草只是竖着,竟也被许木心走过去趟了过去尽数被踩在脚底,拖带着往前走的是甄梓妤,她猛地摇了摇头,甚至只是扯着许木心的衣角,这才要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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