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带着金和银穿过那边的房间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让金和银有一丝的迟疑,她这种垂死之人,本不该有此想法,却还是该死般得念着那一丝温度,就好像是顾拾还在一般。

        自从这些山匪逃窜以来,他们就退到了一个很隐藏的殿中,在这里臧笙歌有自己的算盘,金和银想要逃亦然是没有用,她终日里只是被臧笙歌的人或者是他本人看管着无法逃出。

        所以在涔迁来到臧笙歌身边的时候,臧笙歌才会装模作样的拉着她,那样子就像是被一个女人迷惑了一般。

        臧横是一个野心很大的人,所以派来的涔迁也是很让人难以防备,涔迁甚至放下莫初连身上的血衣都未褪去,就来见了臧笙歌。

        涔迁看着臧笙歌对金和银的态度,不禁安宁了一点,然后他俯下身,弱弱的说道:“十殿下,关于我们的事情,我还是希望可以隐秘一点。”

        金和银又怎么能不知道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她挣脱了臧笙歌的手,这才道:“看来我是不方便的,那先走了。”

        臧笙歌却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抱在怀里,将头靠在金和银的肩膀上:“三哥都没说不信我,你只是一个他派来与我配合的人,怎么?还要我多说吗?”

        涔迁还是有眼力的,没在多说什么,只是看来一眼金和银:“不日过后,我们就能铲平山寨上那些碍眼的人,我来这儿是来给三殿下做表率的,倘若要一统天下的话,你们两兄弟定然要齐心协力才是。”

        臧笙歌凝眉看着涔迁,只是点了点头,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是我主动与三哥相谋,三哥不信我也是应该的,毕竟初来乍到十几年,我的性子又怎么能与以前比较,涔教卫,你既然为我和三哥的联系人还请你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掂量着点。”

        涔迁依然临危不乱,他俯身,脸上的表情略显冷漠,但却眉眼清秀:“十殿下说的属下我会记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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