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三殿下最信任的杀手,三殿下为十殿下的长兄,我自然要告诫十殿下,自古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这也是无能为力之举,还请十殿下体谅?”

        涔迁的话已经很剑走偏锋了,在臧笙歌心满满的都是刺,可是他却笑了一声:“体谅到不必如此,未免显得我藏着掖着,涔教卫别忘了,我是忻州人,孰轻孰重我自然知晓。”

        “十殿下英明。”涔迁谦卑的说着,然后将脸上的表情收的紧紧的。

        “所以,将莫初放了。”先前的话臧笙歌放低了姿态,任谁都没想到他还能如此从容不迫的说出这句话:“有些人可别忘了自己的本分,是由谁支配,不过说来也巧妙,是马还是骡拉出来溜溜不就知晓吗?”

        “你说对吗?涔迁?”臧笙歌抬手微微的捏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透着微光,他的声音更加洪亮。

        涔迁能听出这里面的言外之意,臧笙歌虽然竭力的让莫初免受皮肉之苦,但也因此让涔迁知晓了把柄,只是碍于上下级的关系,他只能沉声道:“十殿下说的是。”

        所以莫初被放出来的时候,臧笙歌为了避嫌,他没有去看他一眼,只是又和涔迁他们在紧迫的时间中继续讨论了起来。

        涔迁一直盯着臧笙歌,他似乎知晓有人以‘借’为名义把祛百草买回来的时候,而这个人还是臧笙歌。

        一个区区的祛百草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涔迁还是从哪一点平静的水面上观察到一丝的破绽。

        起先涔迁以为这祛百草是臧笙歌找给自己的,结果却不见他用,但有些事情不必担心过问,也许对方会坦诚相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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