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是一个一个隔着的房间,沉重的铁链贴合牢固而又斑驳的墙上,就那样耸着,似乎是好久未打理,又似乎里面呆着的人不是战犯就是懒汉,他们这些人麻木极了,用那抓过脚丫的手,继续掏掏耳朵,有的时候还会打个喷嚏。

        当那有些肆意的喷嚏荡起来的时候,路过的人,脸上带着一丝冷意,微蹙眉,一身说好不好说差不差的黑色衣裳,两精细手臂分别包绕着护腕,肘腕。

        涔迁未带剑,却透着杀意。

        旁边探头的战犯等人连忙让自己的存在感变得低些,趋利避害般的躲藏起来。

        涔迁一眼望去的是侧着身子的臧笙歌,透着一股虚弱的气息,他清楚的从臧笙歌那眼神中看出一丝怜悯,这才道:“十殿下该不会真的认为除了忻州以外的人都配活着吧?”

        这句话充满了无尽的冰冷,让涔迁的脸上多了一丝认真,他终于还是把眉蹙的更加紧致了。

        臧笙歌脊背一凉,心底的那些悲悯散去的时候,他抬起头,这才反问:“涔教卫此番言语道断,却不知道是在诛谁的心,又意有所指谁?”

        涔迁笑而不语,这才将锋利的目光对着臧小小:“小朋友,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臧小小神色淡漠,还没等有反应,就被涔迁的人架在了铁铐子上面,整个人都在使出吃奶的劲道,却还是无济于事,像是砧板上的泥鳅,伴随着他的叫声,臧笙歌的心又是一阵刺痛。

        来的太突然了,甚至让臧笙歌觉得自己可能是太累了,就又听见涔迁重新给自己灌注的思想:“让属下见识一下十殿下的弓箭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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