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的,似乎是因为太过激动所致,她让自己的快速的想了一遍和臧笙歌在一起的画面最终定格在臧笙歌摔东西的画面,这才道:“账本,你一定要记住啊。”

        金和银扶着自己撕裂的衣衫这才向另一边跑去,柳姜堰远远的望去,看她神色良好,也好放心些,这才跟着那边的人群离去。

        金和银不知不觉中就混到了孟犹怜的地盘,那边有一个衣服的换洗处。

        金和银高度的警惕着,其实柳姜堰能摸索上来对她来说是一个支撑点,但同时也让她重视起涔迁与孟犹怜的关系。

        可是就在金和银想要找个短绒穿上的时候,那边就穿出了涔迁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属下真是替涔教卫不值,臧笙歌他算什么?顶多也就是三殿下的棋子,拼死也活不长的,现在每天叫我们整理账单,他是不是不信我们?”

        涔迁不太喜欢在没有眼线的地方谈论隐秘问题,所以他摆了摆手:“言多必失,只要我们都是为三殿下做事的人就好,臧笙歌和我本质上没区别。”

        “那孟姑娘呢,涔教卫你一直都是喜欢她的,可是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从前涔教卫为了三殿下熟视无睹,现在竟然被臧笙歌捷足先登。”

        涔迁被说的脸色很差,这才道:“你别忘了,今天我们是给郡主出主意的,有些话你和我说说就行了,莫要在提了。”

        涔迁说话期间,注视着那边的衣柜,还有股淡雅的药香,起初他以为是臧笙歌,但反复想来,臧笙歌那般人物与孟犹怜不过是左右逢源,又怎么可能来呢,唯一想到的就是那个臧笙歌试药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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