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秀姒似乎看出这其中的漏洞,然后只是扯着臧设那个小不点走到了孟犹怜得旁边:“十弟和怜儿还真是心有灵犀,既然这么喜欢孩子,就让你们和设儿一起玩了。”

        “三嫂,用不用我们招待一下,山上虽然简陋,但还是勉强能吃下去的。”孟犹怜细心的招待着。

        臧横笑了笑,目光中多了一丝舒缓,然后这才摆了摆手:“此番我们前来都不必叫人知晓,就当是辅助十弟你们的。你们可懂?”

        臧笙歌总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就像小时候三哥总是出类拔萃,而他只是和寄养在乡野村夫的孩子,这是臧笙歌自小的悲哀。

        臧笙歌走后,在门口正好遇见涔迁,两人相互对视:“涔教卫与三哥说知心话的时候,如实就好,臧笙歌未做出格之事,自然不会怕别人多说。”

        涔迁眯了眯桃花眼,嘴角含着笑,这才拍了拍臧笙歌的肩膀,这才道:“我与十殿下是同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心里有数。”

        臧笙歌没吱声,这才离去。

        另一边的涔迁刚进去,臧横就招呼矜秀姒和设儿出去,他在那边的窗子旁边站着,面色冷淡,这才沉声道:“与十殿下相处起来还算融洽?”

        涔迁显得有些平稳,这才低下头:“很好,十殿下的确没有二心,那是因为他意外跌落山崖,摔伤了脑子。”

        臧横低头笑了一声,这才摆了摆手:“没有事情的话,你可以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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