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巅之上席卷出一股冷风,直到臧横走了都依旧存在,那种警惕且又毒辣的眼神,不需要善加思考的语气,竟然有几分像臧枳。

        臧笙歌泄气一般的垂下头,冷漠的扯了扯嘴角:“跟我回去。”

        金和银低着头,缩着肩膀,甚至还有些缓不过神,她甚至想不出来她还活着,颈口的边缘是一圈红印,贴合皮肤的地方,甚至还有臧笙歌手印的痕迹,它们透着股朱砂的红色,甚至让金和银有种窒息的感觉。

        金和银缓了好一会儿,这才低头,这声音越温柔越为她着想,她就越觉得自己傻,甚至及其不适应的平静的说了一声:“你别碰我。”

        臧笙歌与金和银平对,这才用手捏着她的下巴,而金和银却像是泥鳅一般的挣脱,她横眉冷目的看着臧笙歌:“怎么?在别人面前低三下四,在我面前还要高人一等?狐假虎威吗?”

        臧笙歌这才悠闲的笑了一声,切齿道:“金和银,你能不能不逞威风?”

        “从始至终都是你在强出头啊,甘愿为别人的杀手锏,臧笙歌你真让我恶心。”金和银甚至觉得自己的嗓子晦涩的疼,她声音沙沙的,这才往臧笙歌身边略过。

        臧笙歌把住了她的手腕,这才将她的后脑勺固定在自己的臂弯里甚至在一次对金和银施加锁喉的痛苦,他想叫金和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矜秀姒的下场,你清楚吗?”

        “小姑娘,你是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我这个三哥嘛,他多疑到连我都要猜忌,会因为和矜秀姒有一个孩子就对她得过且过?”

        “我虽恨你,但终究有游戏作为约定,只要我们相敬如宾什么事情都好解决,可是呢?我这个三哥不同,杀你易如反掌。”臧笙歌倒是理由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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