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多说,就再次听到擂鼓之声,充斥着无比的剧烈的震荡,甚至让大武山上栖息的飞鸟都散出去。

        如今是这场大战最为关键的一刻,臧横终究派人驻守在竹屋之外,就连牢狱也增添了人手,连莫初都不能私自出去。

        金和银这些天都忍耐过来,可是她知晓此次的来着的军队是金仪年,她才懂得什么是人心凉薄,父亲此举的到底意味什么,不过是报着牺牲的态度。

        所以之前臧笙歌才说父亲淡漠,当时她还反驳既然身为帝王又如何能够有自己真正的情绪?

        可是现在看来不过都是他们的争权的手法,所以金和银才开始想,她被囚在这里,父母可曾有一点担心,或许就像莫盛窈死去那般,最终只是镜中水月吧。

        因为戒备的增加,两人只能按部就班的活着,只是在晚上的时候才敢说悄悄话。

        可是臧笙歌却心不在焉,说不上是替忻州担心,也没有对北朝的做法否定些什么,甚至吃饭的时候替金和银夹菜。

        这些都比较符合臧笙歌的平常的做法,可是金和银却有一种不安的深深地压在了心口之上,偏偏金和银还挑不出什么毛病,只是胡乱的心烦着。

        金和银吃完饭菜,这才抬手捡碗,臧笙歌却对着看守人说:“我要见臧横。”

        这是臧笙歌半条命从牢狱之中走出来之后唯一一次自己主动找臧横,天数虽短,但臧笙歌和金和银在一起便觉得很漫长,甚至这些天已经弥补了他一生的日子,所以他该做出些选择了。

        臧笙歌要见臧横,金和银听着臧笙歌爽朗的声音,他这么说无疑会暴露出他已经恢复如初的现状,她开始有些不太懂得臧笙歌了,特别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臧笙歌的话仿佛如鱼刺入喉,让人全身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