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推心置腹臧横把玩的很到位,而江思兰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不白之人,她终究输的一败涂地。

        从那天起,江思兰便被迫着做一些违心的事情,研究了臧横臆想中的药物。

        而臧横也发挥着诚实守信地品德,再也没有提出过分要求。

        那天阴雨皑皑,几次三番压下的乌云都没见得一点雨声,诺大的地下空旷室中,倒下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它们有的是十恶不赦的战犯,有被迫掳来的妇女和孩子,也有年迈地老翁,甚至还有几十条野狗。

        而站在它们中央衣物斑驳地人,就是江思兰,她穿着一件极白地衣衫,可现在却沾满了数人地鲜血和药物的液体。

        江思兰眼神中带着一种麻木,眼仁竟扩大起来,看着那密不透风地墙壁,还有那遍地铭记于心的药剂,各种颜色,剂量,浓度…

        角落里还有一个孩子,他静静地观望着这一切,牢狱之中的酷刑他已经受够了,他仰起苍白地脸,这才看着向自己信步而来的女人。

        “终于都要结束了吗?”臧小小眼角莫名滑出眼泪,晶莹剔透,只觉得伤口处有一丝火辣。

        江思兰脚步坚决,双目不知是合还是开,精致的脸上无情无义,拖着身体迎面而来。

        江思兰纤细地手中拿着众多药剂中地一种,她缓缓地蹲在臧小小的面前,只是喃喃地说:“早晚我都会去陪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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