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霞光微熹,倚靠在窗前的人便只有柳姜堰一人而已。

        榻上的儿,已经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肿胀地眼皮已经变得有些红润,强睁也是艰难。

        “热。”许木心干涸的嘴唇迟迟地张开,口中有股枯涩地味道,想是难言般的蹙着眉。

        柳姜堰不敢耽误,这才倒了一杯水,扶着许木心沉重地身体,这才喂他喝下。

        许木心捧着水杯仰着头,杯具罩住他的脸颊,许久似乎觉得解渴了,这才低低地说:“什么时候了?”

        许木心的时间段还在臧横死的那天,他在找江思兰,心口重重地呼吸,许久他才抬起那有些水雾眼睛:“你说话。”

        柳姜堰这才将水杯放下,侧目看着许木心虚弱不堪地模样,他眼角底下有浓重地黑色,即使睡了好久,可还像是几夜没睡过的感觉,相比于脸上病态的白格外的惹人注目。

        “一切都好,不用担心。”柳姜堰欣慰地看着许木心,本想抱抱他的,但江思兰的话如鲠在喉,他便再也不敢奢望什么。

        许木心双目凝视着柳姜堰,这才低头笑了笑,唇色略淡,却只是抿了抿,他凑近柳姜堰,眼光中是柳姜堰颈上地细密伤口,他质问:“怎么搞得?”

        柳姜堰哑然一笑,总不能告诉许木心,他有寻思的心思吧,那他的一世英名不就彻底被打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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