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朱瑙倒也不是真想逼着商贾们关店卖地资助州府,真这么做的话,一定会引起商贾们的强烈反抗。这些富商手下家仆、伙计都有不少,若是联手闹起来,州府将会很难应付。所以他今日来,还是以谈为主。方才那一番话,不过是为了打消商贾们的借口,让他们无论如何都得掏点钱出来。
雅间里,众商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又是好一番的沉默。
终于有一个年纪较长的商人缓缓开口“朱州牧的好意我十分感激,只是这样好的赚钱机会,不知州牧自己是否大公无私呢?”
这话俨然是在问朱瑙自己有没有出金资助州府。朱瑙先前把话说得这么漂亮,若是自己一文未掏,便说不过去了。
朱瑙笑了笑,早有准备地从怀中掏出一份朱笔公文,推至桌子中间。
众人忙探出头去看,当看清纸上的内容时,不由吃了一惊。
那也是一张借款令,只不过那是朱瑙自己签的,金额赫然是六千两。饶是朱瑙富庶,这六千两对他来说也绝不是一个小数,怕是他把手里的流水钱拿出来了。而且他的借款令和他拿给其他人的一样,年利也只有两成。
桌上有几人神色有些松动了。
朱瑙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他敢拿出六千两,或许州府的情况并不如大家所想的那么糟糕?
不过仍然有许多人怀疑。朱瑙自己就是州牧,借款令还不是随便他怎么写?他自己真出了多少钱,谁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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