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真是大胆,还敢怀疑我?”道君轻笑了一声:“我跟太祖签了契约,怎可能去告密?”
“要是告密,只怕立刻我就灰灰。”道君说着,又皱起来眉:“或你们内部出了问题也有可能,裴子云要是安插了棋子,或也能知道。”
“不可能!”冯敏眉一皱:“召过来的人,都封闭在皇城内不许外出,谁也不许出去,道法更无法透过皇城传出。”
“再说这一次选拔,都是选忠诚可信任之人,万万不可能泄密。”
道君听了,不置可否,沉吟掐算,摇头:“真君是道人,而我是道君,因此有点渊源,我已用上了道门气数迷惑他,使其不能觉察。”
“他受我蒙蔽,但他已渡过雷劫,这事可一不可二,而且迷惑是相对的,我也不能察觉他的心思,不过泄密可能却是极大。”
见着冯敏还不信,道君又说着:“而且修到了裴子云这地步,冥冥就有心血来潮,我就算用道法迷惑,也难以彻底阻断,或就是其本能在避凶趋吉。”
“既是这样,我建议还是顺水推舟,先歼灭了璐王,再理所当然召裴子云入京这总无法推辞了?只要他应了,就可雷霆处之。”
冯敏点首,又问:“假如那时还推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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