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牺牲都收到了回报。”
庞教授淡淡地驳斥道“而你这个……除了增加组织暴露的风险，还有什么用？”
中年男子淡淡地说道“自然是有用，现在只不过是试验而已，哪怕只能伤到夏天一点点，也说明我这么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也说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对组织将来的计划并非全无益处。”
庞教授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想证明什么？”
“他并不是神，而是人。”
中年男子语气坚毅地回答道。
“这又有什么意义？”
庞教授还是忍不住摇了摇头，“以他的本事，早就超出了人的范围，于我们而言，跟神又有什么区别。”
“神，只能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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