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八零后,我们是比较倒霉的一代,前面兄长姐姐和父辈两代都赶上了包分配的末班车,到了他们就大学扩招不包分配,然后房价死命的上涨,就业和结婚都面临压力。

        九零后零零后基本都有父母安排好了,到了结婚的年纪,起码不愁没地方住。

        作为一条光荣的咸鱼,一开始面对亲朋邻里明面的规劝与背后的议论,车晨表面上无拘无束,并不是一点不在意,内心里其实也有着几分难堪的,但是无奈他一个二本毕业的普通大学生,学的又是无用的文史专业,可笑的是他既不是富二代,家里又没有关系让他进国企和当公务猿吃铁饭碗。

        不过因为学画符的原因,大一大二那两年却时常去艺术学院那边厮混,倒是学了一手不错的书法绘画技艺,还有爷爷继承了太阴派明面上掩饰身份的谋生本事,是镇上有名的老石匠,从小跟爷爷也学了一点石雕手艺,算是多才多艺小青年了,但是这些吸引一些小姑娘报以崇拜的目光倒是够了,在面试时候却没有什么卵用!

        作为一个男人,去给人做文员、助理,干着端茶递水的活儿也竞争不过广大的年轻女性,除非公司老板是女人或者有着什么特殊爱好。

        何况车晨从小就性格有点孤僻,用现代的说法就是宅,平时也伪装成高冷的样子,只有熟人之间才会开玩笑,暴露他逗比的本质,外人面前就是一幅闷葫芦的模样。让他去做销售、业务员之类门槛低的工作,自然是强按牛头喝水。

        作为一只性格孤僻的咸鱼,如果说搞修真方面的研究,他当仁不让的可以称得上太阴法会第一把手,他们太阴法会收集的道书秘籍基本全是由他经手整理的,或者绘画、做菜、搞古玩鉴定他也是一把好手,那么有着社交恐惧症的车晨最不擅长的,就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人际交往了。

        这才有了毕业后回来在家呆了半年多,最后干妈高兰英实在看不过去了,声称必须让他找一份工作然后娶个媳妇,最后找到车晨奶奶那边的一个亲戚,要给他介绍到滨城市里工作。

        比较巧合的是,那位隔了比较远的亲戚刘成一见车晨就投缘,现在两人成了忘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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