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在古街混了这么多年,也知道这挂件的质地不怎么样,往名人身上扯也不过是老套路了,朱砂也就老银盒子值些钱,白铜镇纸更是要不上价。

        不过仍旧不甘心的指着鎏金鼎说

        “这尊金鼎可是少见,这么精美的清代仿商周铜器造物要是上拍,没有十几万根本拿不下来!这鼎至少也值五万块吧?”

        “说的不错,不过这鼎来历不明,又没有款识,很难辨别出处,我能冒险收藏也只是好奇,所以最多只能给你五千,这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张强闻言顿时跳起来叫道“这也太低了,材料都不止这些!”

        车晨闻言看着张强,已经有了些不耐烦了。如果不是半个熟人,他才懒得跟张强说这么多。

        “你小子不地道,我不信你来之前没有找人看过,东西这么新,说是现代工艺品也有人信,如果有人出高价你就不会上我这来了吧?”

        张强闻言心中有些发虚,他确实之前已经拿着这鼎跑遍了津门还有省城那边的店铺和有实力的藏家,结果人家全都看不准。

        这东西不过是鎏金的,含金量能有多少?再说铜掺银,在古代还价值不菲,可现代纯铜、白银都不值钱,已经跌出贵金属行列了,更不要说只是掺了一点点银,街上那些老掌柜上手一看,就应该大致有数,出的价还没有方才车晨说的高呢。

        当然也亏他藏了一个心眼大多时候只拿一件鎏金鼎出来,没有把东西全部拿出来,只是在省城时亮出过一次那三本古本,结果因为对方出价太低干脆掉头就走,不然多来几次肯定会被懂行的知道,东西就不一定能交到车晨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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