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人走开,再没有人影响气氛,今天得了那么多好军械的曹熊一班大小军官兴致大涨,一时间喝酒如流水。

            虽然那些天象军武官都是修炼“气”的武士,但是哪比得上车晨所修的地阙金章这等上古大派秘典,内炼有成,这古代的低度酒对他来说就跟水一样,所以不知不觉的一个个都被他放到了,最后还是带着三分醉意的郑铭付了酒资,然后叫来外面一桌没喝多少的亲兵将他们的上司送回营帐。

            跟曹熊和一帮军汉大醉一场之后,车晨没有拉着郑铭先回现代,而是递给他一瓶果汁让他醒醒酒,然后又施法清理一下自身去去酒气,两人就找上了还在城里巡逻的吴兴。

            “原来两位道友遇到了曹熊那头黑熊,哈哈!”

            听到郑铭讲述了经过,不由为他们昨日接的悬赏,今天已经完成任务感到大为惊讶。

            “这厮虽然粗鄙,但不失为一条好汉,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倒是两位道友要小心今日遭遇的那位费公子,这位县令公子虽然为人草包,但是却心胸狭窄,你们与曹熊畅饮,恐怕已是让他嫉恨了去,要小心这纨绔子暗地里给二位使绊子。”

            郑铭不由问道:“怎么,他一个小小县令的儿子,还敢跟天象军的军将作对不成?那曹熊也是正六品的千总,品级比他老子县令还高两级呢!”

            吴兴听了大摇其头。

            “此言差矣!郑道友看来久不入世,不知世俗官场倾轧斗争之烈,虽然隆武大帝设立十二等爵制,使武人勋贵抬起头来,但大明二百年文贵武贱已成惯例,卫所武官比不上营兵将领,营兵又比不上文官,文官里以清流为贵,浊流次之,那些文官大老爷一个个自命清高的很,虽然朝廷制度勋贵要高于普通官员,但是他们也从没在心底瞧得起勋贵,此等情形,你说这文武之争能不激烈吗?”

            愤青郑铭听了一脸不屑道:

            “文贵武贱,前宋因此而亡,大明能有甲申之难也是这根源,这些大头巾们整日满口道德,嘴里说着以史为鉴,却总是不吸取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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