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煌言了解东番岛虽然是郑家起事的地方,但是有着繁华的漳泉二府封地,对东番岛已经很不重视,基本抛弃那里了,就算被别人占了,也顶多心里有点不舒服罢了。

            不过能够老对手找点小烦恼,这位直隶总督、儒家师还是十分乐意的。

            “东番岛据老夫所知有一府之大,朝廷也不可能都封给你等,也与车小友的爵位不符,老夫看就岛北这一片划给你好了。如果嫌少还可以增加,不知小友是否满意?”

            说着,直接在岛北也就是后世基隆台北淡水一带画了一道线。

            车晨已经很满意了,光是基隆一地其实就足够他们先期发展满足他们的心里预期了,这位老人家又多给他们淡水和台北那一片广大的地方,绝对是意外的惊喜。

            “多谢军门厚爱,晚辈有多大肚子吃多少碗饭,这些就足够我太阴派发展多年的了,再多也容易引起别人猜忌。”

            张煌言点点头,这几个很有自知之明,没有看到便宜就占。

            作为一方巡抚和一军总制,张煌言不像一般知府和县令,他的时间是很有限的,不说政务繁忙,其它时间也需要法师专职的各种研究实验,所以也就没有设宴款待穿越者们。

            看到这位大明总督端起茶杯,了解古人端茶送客习俗的车晨当即就提出了告辞,张煌言也没有挽留,而是勉励几句就派人送他们出府。

            等太阴派诸人离开几分钟后,张煌言像品味茶水一样在云榻上闭目享受难得的清闲时光,随着那位师爷再次走进偏厅,这位儒家师顿时睁开双眼,二目如电,冷清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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