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那厢我堆放柴薪之处,便是封闭的。”店主人指着茶舍那边的茅棚。

        寻了隔开耳目之处,弥勒放下禅杖,要过一头山羊,叫那个锦衣男子单独过来,又要了一把尖刀,进入那个柴薪房内。

        锦衣男子见弥勒神神秘秘的,也不好发作,只能带着两个护卫进入其中,但随后的一幕就让他瞪大了眼睛,只见弥勒将那山羊带入隔间的茅棚后,将尖刀刺入羊头微许,轻轻一划一抹,整张羊皮随之落下,剔开后不见筋膜血肉,而是一个光溜溜的痴傻孩童。

        “此为造畜,又叫打絮巴,乃是旁门左道,外面那人,应是个人牙子,至于杀他的那人,应是一位义行剑客。”弥勒看着羊皮下浑身赤果,形容痴傻的孩童,向着瞪大双眼的男子点头叙说,他跟着燕赤霞揖盗时,见过有人用造畜之法偷盗孩童女子。

        “快,去将那驴与山羊带进来,这孩童可有隐患?”锦衣男子愣了一愣后,回过神来,让手下去将余下的黑驴山羊牵来,又见那羊皮下的孩童目光呆滞,不由得开口问道。

        “不妨事,只是迷了魂,此时叫他睡去最好,免得醒来吵闹不休。”弥勒伸手摸了摸孩童的脑袋,让他睡了过去,又叫人抱出去。

        待得将熟睡的孩子抱出去,有人将其他的黑驴山羊抱入,弥勒将余下六只山羊一一解开,俱是模样周正的男性孩童,至于最后那只黑驴,他却是把锦衣男子和其他人赶出去,解开驴皮后,只见驴皮下果真是一颗妙龄女子的芳首。

        弥勒只将驴皮划开露出女首,便从茅棚内走出,叫妇人将备好的衣物送给那位身披驴衣的女子,同时与那个锦衣男人商论。

        一切误会解开,那个锦衣男人也不再揪抓茶舍众人不放,并且严肃向弥勒道歉,自言名为姜廉夫,乃是金陵新上任的知府。

        是个糊涂官,弥勒不想跟姜廉夫多说,只客套了两句,拿回禅杖便打算离去,但是却不想这位姜廉夫竟把茶舍事情交与手下,然后带人与他同行,并且开口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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