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色蒙蒙亮,霍宝就起了,直接去了城门口。

        按照霍五的脾气,得了霍顺的消息,怕是要连夜赶路。

        果不其然,城门一开,就见几骑进城。为首的是霍五,霍五身后还有老虎与几个青壮。

        “爹!”霍宝迎了上去,牵了老爹马缰,又对霍虎点点头。

        霍五眼圈发黑,翻身下马,直接问道:“你二哥如何了?”

        “四方客栈养着,两处新伤,幸好没有伤着骨头,都是皮肉伤;腿上两处旧伤,需要将养些时日;瘦的厉害,饮食不调,伤了肠胃,也得调理些日子。”

        霍五已经听牛清、马驹子说了一次,可还是再次确认才安心。

        在霍五眼中,除去生死无大事,霍二活着,可妻女死了,这就是霍家的大事。

        “大姐儿只比你大三天,三岁前还在村子里,你们叔侄俩都是一道长大的。拉扯了这么大,将将养成,就糟了横死,你大伯怎么受得了?你二嫂也是个极厚道的人,当年你二嫂在老家做月子……你娘生你后奶水不足,你吃了你二嫂半年的奶……”霍五唏嘘道。

        霍宝还真的不记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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