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望向马驹子。

        尤其是霍五、薛彪,看着马驹子表情略复杂。

        马驹子讪笑道:“五伯、七叔看侄女作甚?难道侄女说不得不对?林先生,可是将六十的人,这人有旦夕祸福……”

        屋子里没有旁人,只有霍五、霍宝、薛彪、马驹子四人在。

        霍五便正色道:“五伯知晓因之前的事,你心里还存了气……五伯不劝你放下,人皆有喜恶好憎,只是不许公私不分!今日之事,你问问自己,是为了滁州军想的提议,还是不忿五伯我重用林先生?才这般说?”

        马驹子满脸通红,不敢再坐,带了羞愤:“五伯……”

        “若是你还跟在我身边,或是在你叔爷身边,有点儿小私心小念头没什么,我们这些长辈在上头把着,不会让你走了歪路……如今你独掌一军,却不能有这毛病!要不然到了战场之上,再生出这念头,却是害人害己!”

        “五伯……侄女是一时糊涂,万不会如此!”

        “都怪我们长辈的没做好,当时就不该顾忌那么多,直接打断林瑾那小子的腿,让你将心里这口气儿出了,也不至于到了现下还怨愤难消!”

        霍五很是自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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