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喜江支流。

        一行人坐在马上,由北向南,速度不快的行进着。为首的是永安侯韩文靖,在他之后跟着的是路远、蒋廷远以及临川府的一众官员,王越赫然在前列。

        看着大雨过后水流的湍急之态,韩文靖面露忧色。

        在一处平缓之地停下,韩文靖下马后立于河岸不远处,看着奔涌的河水,不发一言。身后是众人面面相觑之态,搞不清楚这位永安侯到底在想些什么,将要做什么。

        实际上,昨天大雨刚起,韩文靖便准备出来,不过被路远和阿福拦下了。

        路远总要护韩文靖的周,阿福则是说,不谈危不危险,就这雨夜,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去到了江河边,也什么都发现不了。后来蒋廷远不知道为何会造访,斗胆拉着韩文靖彻谈了一夜。

        这一夜,两人谈了许多,从他们面上的表情能够看出,那份掩饰不了的忧虑。

        临走前,蒋廷远躬身行礼,道:“世人都说永安侯已不复当年,我本信以为真。但今夜一叙,永安侯之举实在是让蒋某佩服。您非常人,当得起蒋廷远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韩文靖抬手将蒋廷远扶起,笑说:“廷远你言重了。大周还能有你这样的官员,实属幸事。我不过是一懦弱之辈,所以才落得此时名声。世人的眼光是对的,说法是对的,做法也是对的。他们听到的,看到的,都是真实的。”

        “这是误解,是偏见。”蒋廷远愤愤不平道。而后凝视着韩文靖,“大丈夫当能屈能伸,我当向您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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