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日。

        京城。

        朝堂上永安侯再次提及西疆并不安分的事提了出来,皇帝坐居高位,只听了两句便制止了永安侯。他说:“我大周国运如此强盛,惶惶君威,他西蛮之地哪来的勇气,真的敢反?怕不是忘了二十年前他们是如何败的了。”

        永安侯眉头紧皱,每次都是这个说辞,如何败的你不知道么?

        当年有封黎在,当初你过河拆桥可曾想过有一日会再起战事?如今没了封黎,就靠现在那些软脚虾,能打?

        再说,西疆这些年也算是忍辱吞声,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把自己国家的尊严找回来么。现在机会来了,战争还会远么?

        当朝人安逸时间太久了。

        皇帝面色微衰,却也能看出以往的凌厉来。他毫不留情的将永安侯的意见驳回,又问道:“这些年你向来懒散惯了,怎么突然变了性子?要我说啊,你就好好的准备大周的大典,该好好的庆祝下,也让那些边陲小国看看,我大周是他们能撼动的么?”

        何等的自信。

        又是何等的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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