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您可真不厚道。”在陈伟被陆南琴带到房间去以后,唐国新忍不住埋怨道。

        “此话怎讲?难道就因为我没有帮你们说话?”陆国栋将视线转过来,好奇道。

        “不是这件事。”

        唐国新摇摇头,“您既然已经摆陈先生为师,知道他在书法方面造诣极高,就该提前通知我们一声嘛。”

        “我们这群老骨头,也不至于落得个晚节不保的名声,大家说,对不对。”

        “对,没错。”有人起哄道。

        不过,事实也的确如此,陆南琴的话语权在唐国新们看来并不重,所以才造成,无论她怎么解释,他们都不相信的尴尬局面。

        但陆国栋不同,他在这些人之中,是最有话语权的那一个,如果连他都这么说了,唐国新他们肯定会坚信不疑。

        也就不至于班门弄斧,自取其辱!

        “书法造诣?”陆国栋一愣,才搞明白,唐国新指的原来是这件事,于是开口解释道“关于老师在书法上的造诣,我也是现在才知道,比你们还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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