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邦却是怒极,指着陈靖喝道“重伤?他那也叫重伤?他把我礼部的两个长老踢成那样乃是你们亲眼所见的。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什么说法?”

        “那也是你们伤人在前,咎由自取而已。这事情一码归一码,说到底,还是文邦长老你的责任。”陈文景道。

        要说理,他们这边根本不怕,也完全占了理的主动位。

        “别给我转移话题,陈文景,我问你,陈煦和陈旌到底何在?”陈文邦恼怒地问。

        陈文景心中冷笑,看来这陈文邦也真是气昏了头了。这种情况下,他这边又怎么可能主动说出陈煦和陈旌的情况?

        哪怕族长来了亲自质问,那也不可能会说出来的。

        “之前不是说了么,这两个人,我可压根就没看见过。”

        “好,这两人你不承认也就算了,可陈文柱呢?陈文柱作为矿场的督检,你告诉我,他去了哪里?”陈文邦厉喝道。

        陈文柱在金边矿场,可是有实权的,作为一个实权人物,总不该说消失就消失吧?

        “陈文柱?今早上还见过,至于现在在哪里,你该去矿场问问,而不是问我。再者,陈文柱督检也那么大个人了,也总不可能他要去哪里还得向我报备吧?另外,这矿场虽然是属于我这一脉的,可我本身并不是这里的管理者。你问我,我也不可能知道。”陈文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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