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溪醒了过来,过于潮湿引起的霉味令他感到些许不适。

        他不是自从毕业后就再没去过南方了吗?怎么回事,难道有人趁他睡觉把他打包从北方空运了过去。

        睁开眼,确实不在自己卧室,但好像也不在别人的卧室。

        这是一间木屋,看上去许久无人居住。若干簇青苔从地板缝隙钻出,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潮气聚集成的水珠。

        四处环境十分陌生,季远溪差点要以为身体领悟了什么瞬间移动的技能。在恍惚中他想起昨晚熬夜看,看到后来心脏十分疼痛,害怕猝死才赶紧睡觉,那时候天都快亮了。

        季远溪下床推门出去,觉着身体快要跟着发霉了。

        屋外是茂密森林,一眼望不到边,连山都看不到一座,被当下处境搞懵了的季远溪:“……什么情况?”

        听到自己声音后季远溪更懵了,这不是他的声音!?

        “什么情况,季远溪你不是很清楚吗?”

        没听到任何脚步声,一道冷冽男声兀自响起,朝季远溪心脏上重重来了一锤子惊吓。季远溪回头,望向出现在木屋门口的高大男人,“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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