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后又有点不爽,好什么好?

        把他打昏了还不管了,连个人影都不见,要不是被猫坐醒,被牧光远什么时候鲨了都不知道。

        季远溪蹲下来,凑了一只眼到木板缝隙处,他倒要看看这人究竟是在干嘛。

        暗道外是一间很宽敞的屋子,不,应该是某个大家族的前厅。

        厅里满满当当跪满了人,粗略一数应该有上百人,季远溪在那些人里找顾厌,没寻到只好把视线放到别处,一挪目光才看到,在被木板掩住的高座上,坐着一个身穿红黑衣袍的俊美男人。

        这人正是顾厌。

        顾厌的唇角弯着,似乎在笑,但那笑容和以往看到的不同,不是嘲讽的笑,也不是经常看见的冷笑,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疏离的感觉,犹如戴了一张假面,似笑且非笑。

        底下黑压压跪了一片,没有人敢抬头,皆毕恭毕敬跪的整整齐齐,仿佛上座那人是他们顶礼膜拜的神祇,可以随意处置他们,生杀予夺。

        自顾厌说了那个“好”字,已过了半晌。厅里没有人敢说话,一股压抑到极致的感觉让人喘不过气。

        终于,有人悄悄捅了捅跪在最前面的男人,那人浑身一颤,颤颤巍巍地道:“小人也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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