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宗主洞府离开后,季远溪一个人想了许久,许多事缠绕在一起变成一团乱麻,理不清扯不开,他索性不去思索,任由大脑放空,很快他就睡着了。

        翌日一大早,季远溪提着剑去找晏千秋练剑:“千秋,千秋!”

        晏千秋正好洗漱完毕,笑着迎了上去,“远溪。”

        “来来来,我们来练剑!”季远溪把剑一横道,“好久都没和你一起练剑了,怕是要生疏了,来我们比划比划今日就好好练一练!”

        “好啊。”晏千秋笑吟吟拔剑,“来吧。”

        秦微渊早早就过来等候了,等到日上枝头也没见季远溪现身,正巧道童路过,他一问才知道人竟不在峰顶。

        道童给他指了路,秦微渊找到了人,入目是两道在半空交错的人影,他静静看了会,待两人落地后鼓掌道:“好,好剑法!”

        晏千秋见来人是秦微渊,脸色立即微微一沉。季远溪并不想见到此人,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面对他,扯开一个礼貌的笑后下意识往晏千秋身后一躲。

        然后说:“咳,千秋,好大的太阳,你给我挡挡阳光吧,好兄弟,谢啦。”

        晏千秋余光看了季远溪一眼,见对方眼中写满了逃避,心知是来找他避难的,便道:“不知秦家主这么早来霁月峰,究竟有何贵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