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实称不上是亲,更像是一种同时夹带着针尖麦芒与暧昧缱绻的撕咬。

        岑远在唇舌触碰的刹那,就用利齿往对方唇上一咬,气息间顿时混入一股淡淡的血腥。

        他咧嘴笑了下,清晰地看见近在咫尺的眸中漫上一层无奈。

        晏暄揉捏住他的后颈,稍稍后仰半分,下意识地舔了下唇上仍在冒血的伤口。

        岑远双眸立刻眯起。

        然而晏暄两眼几不可察地弯了弯,另一只手往对方眼尾抹了一下,低声道:“醋成小狗了?”

        醋成小狗的某人难得没有噎回去,他想再凑上去,但因为后颈被人牢牢扣着,凑身的动作就变成仰了下脑袋。

        紧接着,晏暄就无声喟叹,朝他吻下来,用舌尖将血珠送往更深的地方。

        主动权被掠走,岑远挣了一下,感觉对方一只手已然滑至自己腰间,两只手一上一下同时扣住他,让两个人贴得严丝合缝。

        他见反抗不得,就只能试图反客为主,闭上眼加重加深和对方的纠缠。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四散,滚烫的气息犹如烈火燎原一般彻底侵占了所有的缝隙,将一切温润都吞噬干净了,只剩下浓重而炽烈到恍若至死方休的狎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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