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根本就不是晏暄母亲遗留下来的那枚,而是晏暄自己刻的。
岑远一遍又一遍抚摸过玉佩表面,几乎能够想象到晏暄一个人盘腿坐在案边,就着摇曳的烛火灯光,不甚娴熟地拿着刻刀和如此小巧的玉佩,在上面一笔一画刻下这两个字时的模样。
耐心而虔诚。
此时画面一转,岑远忽然又想起另一个问题——
晏暄是在什么时候换的玉佩?是那天从青宝楼出来后的坦诚相见后吗?
这并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晏暄每日清晨都起得比他早,那天次日亦是如此,更遑论他还因为醉酒,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要想趁着他还没醒来的时候偷偷换了玉佩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他闲着没事也不会天天盯着这枚玉佩看,的确是难以察觉到玉佩上如此细微的变化。
那如果不是那天呢?
如若将时间往前回溯——晏暄是什么时候偷梁换柱的?
……又是在什么时候刻下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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