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消毒水味并不好闻,秋染娇气得很,都发烧晕得迷迷糊糊了,还要噤着鼻子不开心得哼哼。

        “很快就好,你乖乖在这里等我,挂完号我们就能看病了。”沈星澜摸摸秋染的额头,又帮他把歪了的帽子戴好,“小染听话,乖啊。”

        即便沈星澜带着秋染来的是这里的私人医院,但病人并不少,只是没有那么喧哗吵闹。助理都不在身边,沈星澜一个人给秋染跑前跑后。亏得他人高腿长,办事麻利,倒没有让秋染一个人可怜巴巴地窝在椅子上等太久。

        “发烧多久了?”医生问。

        秋染脸蛋已经烧红了,额头上顶着去热帖,迷迷瞪瞪地往沈星澜怀里钻。

        沈星澜一边安抚睡得不安稳的秋染,一边道:“昨晚上吹了一会儿冷风,应该是半夜烧起来的。”

        医生又检查了一番,最后说:“你是他什么人?”

        沈星澜一窒,“我是他……”

        医生抬眸询问,他显然知道沈星澜是谁,也认出了他怀里的秋染,但他此刻依旧公事公办地说:“患者情绪波动比较大,之前沉郁过多,近期接触了让他心绪不平的过敏原,被激得发情期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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