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他这么想着,立刻将手套戴好,迅速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雪,刚要往前走,忽然脑袋一晕,封马一个踉跄差点又坐回去。

        他手撑着帐篷的支架,闭了闭眼,等着这阵晕眩感过去,心却不安地沉了下去。

        这是那后遗症突发的前兆,每每都打他个措手不及。

        可是这一次情况似乎比想象的更糟糕些。封马闭着眼都能感觉到脚下的雪地像旋转木马似的不住晃荡,身体里的血液

        浑身的血液开始躁动,封马能感觉到发烫的血顺着脊背缓缓朝自己的后颈蔓延。他不敢再停留,立刻转身钻进帐篷收拾了背包,在这种环境下,自己能安然出去最重要,帐篷什么的也只能留在这里。

        他忍着不适迅速整理了自己的东西,接着背着包钻出帐篷,忽然外面“轰地”一声响,那架死沉的星特朗被风卷到了地上,连带着固定的钢丝在雪地上滑出去半米远。

        “……荆水寒,回去……小爷不讹你个望远镜都对不起我自己……”封马看了一眼那倒栽雪地中的星特朗,提了提肩上的背包,低声念叨了一句,然后径直朝雪山出口的方向走去。

        处于习惯,他特意挑选来到了藏地海报较高的位置,只有一条公路能下山,这时候天色漆黑,封马只能打着强光手电勉强辨认出公路的影子,然后一步一坑地朝那地方走。

        半个小时以后,封马看见了公路的清晰轮廓,此时他也已经出了一身的汗,靴子里灌满了雪粒,走起来湿凉凉的。他已经感觉到后颈的疼痛,绷得肌肉发颤,里面的血脉一鼓一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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