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是刚知道我家买了块地。开春了,总该要种点东西。”如今母亲还在坐月子,就只能她来种这个地。

        “你还会耕地吗?”他记得林澄曾说过她家以前是做生意的,日子本还过得去。只是父亲病了,为了给父亲治病才花光了积蓄。按理说,林澄也是没干过什么活的。

        林澄已经将长袖系紧,挽起裤脚,一副准备下地的模样:“见过,比较费力气,应该不难。”

        林屿舟只犹豫了片刻,也学着林澄系紧袖子挽起裤脚,叹了口气,也跟她一起下地了:“我帮你。”

        林澄也毫不客气,爽朗地笑了笑,道:“那就多谢小师兄了。”

        把两个灯笼放在田边,照亮了一方土地。两人笨拙地给牛套上犁,一人在前面牵牛,一人在旁驱使,笨拙地先开垦了一小块地。

        时间也不早了,林澄就让林屿舟赶牛,她准备去把小苗拿过来种上。

        林屿舟想了想,这一次一次弯腰种地比赶牛累多了。他身为男人,还是林澄的师兄,理应是他来照顾她,便又把活揽了过来,让林澄赶牛,自己来种地。

        “小师兄不是刚受了罚吗?让你帮忙已经过意不去了,怎么能再麻烦你?”

        “小伤,不碍事。”有个司法长老做师尊,他总是受罚。为了好过一些早就买通了为他行刑的小师弟。三鞭下去,说痛其实也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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