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关带着鼻青脸肿嘴角流血的薛巍义,排到队伍后面,领了钥匙,每人又领了两套铺盖,扛着被褥,找到了他们的宿舍。

        位置不太好,六楼背阴面的一间。

        打开阳台的窗户,正对着高大的围墙。

        薛巍义挑了靠窗的一张床,放下被褥,说“挺好,挺安静的。”

        说完,就去水房洗脸上和身上的血迹。

        宿舍以前是四个人的铺位,如今只住两个人,地方挺宽敞,又没有多少东西,秦关便挑了和薛巍义斜对角的床铺,开始收拾。

        草庐世界中虽然有疗伤药剂,但秦关想了一下,不打算拿出来给薛巍义用。

        那家伙虽然看上去一脸血挺严重的,但没有脑震荡的迹象,说话动作也都正常,这种皮肉伤,过几天就慢慢好了,没必要冒险暴露秘密。

        没过多久,薛巍义洗完脸回来,也默不作声地开始铺床。

        虽然他一天没吃东西,动作也慢吞吞的,但在不经意间,依然透出着几分干练,床铺也铺得相当整齐,有棱有角,速度甚至比秦关还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