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漱溟哼一声。
“殿下,我这次是躲九皇子。”
“霍天风?”
“我们大月九皇子。”李澄空摇头道:“他盗草场的战马。”
“好大的胆子!”独孤漱溟玉脸一沉。
战马可不是寻常的马,盗战马的罪责深重,轻则放逐重则斩杀。
“他再高明的手段,总会露出马脚,偏偏没人去管,这便是金枝玉叶的好处。”
独孤漱溟白他一眼。
李澄空道:“我处理了他手下,恐怕他会恼羞成怒的报复上来,我又不能收拾他,只能躲一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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