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伦却微垂眼帘,好像睡过去了。
白泰恩道“供奉大人,听潮剑阁是势大,可正因为此,如果能斩杀听潮剑阁的弟子,才展示出宪王府的强大与坚决,才能收众人之心。”
李澄空笑了笑“白知守,听潮剑阁为何要杀城守夺城?”
“这个……”白泰恩迟疑,摇摇头“这个倒是不知,但不管怎样,杀城守大人便是罪不可赦,绝不能饶的!”
李澄空道“对付听潮剑阁,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我们只有这么几个人,怎么对付听潮剑阁?”
“难道就任由他们逍遥法外?”白泰恩激动的道“那我大永的律法何在?”
李澄空笑了笑。
看来这个白泰恩还真是执拗古板。
白泰恩直视李澄空,平静的道“听潮剑阁的人能退走必然是供奉大人的修为足够高,能震慑他们压制他们,既然如此,供奉大人为何不出手,而让他们全身而退?我们镇南城岂是他们一个武林宗派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他义正辞严,身形削瘦单薄,却慷慨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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