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时才注意到,床榻上撒了很多花瓣,鲜艳夺目。
她就沐浴这么短的时间,他做了多少事情?
他换上了一件红色丝质软袍,洛梨第一次见他穿白色以外的颜色,大婚当日都不曾见到他的大红喜袍。
曾经以为他足够温润,足够清贵,竟也可以足够妖冶,这样的男子,是极具魅惑的,她呆呆地看着他走近自己。
看见她湿润的发丝和手中已不干爽的帕子,他剑眉凝了凝,转身又去拿了条干的过来。
他细心而轻柔地为她揉着头发,生怕扯疼了她,她低着头,任他在头上搓着。
“以后都由我来帮你拧头发吧。”
他的声音很好听,在她头顶轻轻响着,蛊惑人心一般,她顺从地嗯了一声。
她站在他身前,他的体温,他的清香,他的心跳,都离她如此近。
“洛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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