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的是，张小羊以前真的是在夜总会做过两年那么长时间的小姐的。除了林腾飞隐约猜到过外，他的父母也是一点都不知情的。不过他们知道了，也可能会当做不知道吧，因为他们是有孙子就万事足了。现在何况这件事情过了这么多年，物是人非，就算是有人看到过张小羊做过小姐，也都不记得了。真是有人记得的话，相信那个人也不会提起，因为他也很难独善其身。毕竟是不光彩的事情，除非是酒后失言，否则，谁也不会想说出来的。
二十年前，那时候政府对于黄赌毒还没有现在抓的这么严格，很多大酒店都明地或暗地里做这一行，风气很坏。
而有一小部分从远方来的小姑娘，一是因为贪图工作舒服和喜欢风月场所，二是这种工作来钱快，加上离家乡很远，做这种有点不见得人的事也不会传到亲人的耳边，所以会选择这份工作。
当然，这也是及个别现象的，绝大部分女孩都在工厂里认认真真的干，待遇实在不好的话，也只是另找一份工作，根本不想跟这种工作沾上一点边。
那时候，刚刚初中毕业的张小羊，因为家贫没钱没再上学，她自己本来也不喜欢读书，是一看书就想打瞌睡那种人，所以跟着老乡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一起来到这里。她们村里很多年轻人都喜欢到南方打工，剩下在家里种田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
这里二十年前虽然也是改革开放的前沿，但是，那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多大型上规模的工厂，也没有现在这么繁荣，商铺满地。当时，很多农民工一下子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就算是普普通通的工作，也不是那么好找的。
张小羊既没有学历也没有一技之长，所以干的都是很辛苦钱又不多的工作，而且挣来的前刚够自己糊口。而她有时候打电话回家，家里爱钱的妈妈还追问她什么时候才有钱寄回家。她真是心里有苦说不出，恨不得自己立刻变成有钱人。
后来，跟她在同一间制衣厂上班的一个老乡辞职不干了，这个老乡平时跟她玩的很熟，两个人都是有点三观不正的那种。她问张小羊要不要跟她走，因为她见张小羊肤白貌美，有点适合她想去干的这份工作。
张小羊问她是干什么的，她的老乡也很老实的告诉她，是去夜总会做小姐，不是去干什么正正经经的工作，叫她自己考虑清楚。她说自己村里有个姐妹已经在里面上班了，不但工作轻松，而且收入非常好。有时遇到一个有钱大老板打赏的小费，都比在这里辛辛苦苦干一个月多。
一听到来钱很快，早已经厌烦这份工作的张小羊就心动了。在这间效益不好的制衣厂里，不但工作环境差，还要跟别人争货做，新人哪里争得过老手？因为是计件的，工价又低，一个月辛辛苦苦的干下来，连吃上一日三餐都是勉勉强强的事情。饭堂的伙食很差，不但菜里没有两件肉，而且，那个饭发黄吃起来还有沙子，她早就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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