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月。

        冒险家们从出发时候的兴奋,激动,变得现在疲惫,无聊。

        每天醒来就是出发,每天天黑就是喝两杯,早早入睡。

        虽然路上有一些怪物和流匪,但是面对武装到牙齿的残暴冒险家,这些可怜的“拦路虎”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一个回合就宣告ver,这让没有出手的冒险家们感觉很不过瘾。

        夜色迷离,维纳河犹若一条玉带静静流淌着。

        维纳河畔,几辆马车围成了一个简陋的营帐,营帐正中间,篝火熊熊,火架上的烤牛板筋发出呲呲的油水声,两个赤着上半身的蓝拳圣使,一边喝着酒,一边聊天。

        谢永强道,“柱子哥,咱俩也聊这么多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家境情况呢!”

        刘海柱打着酒嗝,双颊发红,不住的道,“我出生在一个叫二龙湖的小地方,从小父母双亡,家徒四壁。”

        谢永强得意道,“这么惨的吗?我比你强多了!”

        刘海柱听此,蓝色的大手拍着谢永强脑门,“强?强到哪儿了?强到你会抬杠?抬杠这个我服你,嗯,你要是去工地应该能混个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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