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祝青简迟疑。
祝远晖继续追问道:“你刚刚躲我剑法的那两招蛟龙戏水,冰松赤血,论熟练度,绝不是一年两年能练出来的,谁教过你这些功夫?”
“真的是……”
“别装了,简儿,你每次说谎的时候,就不自觉的往左边看,这个习惯,你自己都没有发现。”
他还有这个毛病?祝青简思量半响,道:“爹,我没法告诉您,说了您也定然不信,我只想说一句话,我希望您不要死。”
“死?谁都会死,生亦何欢,死亦何惧?”祝远晖停了停,继续道,“简儿,你爹我不信命,也没怕过死,怕死,还建什么功,立什么业?”
看祝青简默然,他拍拍儿子的肩,“放心吧简儿,你爹死不了!不管谁曾教你功夫,练功是光明正大的事,别再偷偷摸摸。”
“是。”祝青简叹息,老爹看上去不着调,实则是个硬骨头,若是再提那些事,他大概又要生气。
还是不想了,到时再说罢!
弘启十八年末,家家户户喜气洋洋,张灯结彩备年货,辞岁迎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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