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沈冥欢还没来得及脱掉鞋子,手机铃声就响了,只好一边接通电话,一边往屋子里走去。

        三分钟后,沈冥欢用一句“好的,我知道了”,结束了这场通话。

        电话是沈妈妈打来的,问了他几句现在的近况之后便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小时候,因为沈爸爸沈妈妈工作性质的原因,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和时间照顾小孩子,因此自沈冥欢从小到大都是在小镇上的爷爷家长大的。

        直到大一的时候,爷爷去世,才回到了现在的家,不过一家三口也是聚少离多,事实上还是沈冥欢一个人生活。

        不过沈冥欢倒没有因此有什么怨恨,他心里知道父母是爱自己的,只不过一个人久了有时候总是避免不了有些孤独。

        躺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沈冥欢摸到了自己刚才回来时装药的袋子,鬼使神差的将那只软膏拿了出来放在眼前端详。

        膏药已经被使用了些,接近出口的位置瘪瘪的,将瓶口拧开凑到鼻子前:呕,这味道依旧上头,真不知道的昨天白渡寒抱着浑身这味道的自己怎么睡着的,口味真重。

        将软膏放到一旁,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这才将那装着透明液体透明的瓶子和套套拿了出来,然后在手机某度上敲下了几个字母。

        当天晚上,微博上一个只拥有几百粉丝的手绘博主发了张线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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