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已经过几百个小时了。泰勒有这样的错觉。

        她逐渐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这里,又是为何要不停地开门与关门。她不断碰见自己这辈子完全无法预想的生物——奇形怪状的四肢,无法看清脸部的怪物,不能发出声音,不能有光源——然後她在地面上发现人类的骨骸,血迹,以及掉落的补给品。行至半路甚至鞋子浸到类似机油的坑中,再次抬起脚几乎无法行走,但她当然不能选择赤脚。

        越是往里面前行,手电筒能照到的地方就越狭窄,就好像黑暗与光成了同种物质,又混杂在一起。最终泰勒只能仰赖双手去触m0,小心翼翼的探路前行。

        她发现几张放在照明灯下的字条,好像是某些先行来过这个地方的探险者,用马修说的话,那些「组织」在指示迷途者要到哪些地方才能找到他们,而她按照不要与人接触的原则继续往前走。

        泰勒在刚刚听见了马修说的那些话,她完全无法从「优先保障他们的安全」这样的保证中获得一点点的安心。她听着一个疯子的话不断前行,现在自己极有可能会Si在这种鬼地方。

        泰勒疲累的转动门把,她应该要询问,用平常的力气去b问马修怎麽能如此肯定?她在背包里找到绷带,在试着包紮伤口时,卷发碍事的让泰勒无b烦躁。

        好不容易继续往前走,她却在脚下一滑,整个右肩敲到了地面的金属板,泰勒忍不住缩起整个身T抵御疼痛,但她还是稍微骂了几声。

        「泰勒?」葛雷格的声音出现在对讲机中:「泰勒,你还好吗?」

        「当然。」泰勒不晓得今天自己已经重复几次当然了,她爬起身,接着又试图打开一扇门,她已经不相信门後会真的出现什麽有关於基金会的地方了,但这一次,她发现有些地方变得不太一样。

        「你可以多说点话吗?我需要知道你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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