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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轮辗过泥地留下两道细细的辙痕,穆青停下了马车,撩开布帘,小心翼翼地将周玄清扶下来,灵隐寺接待的小童子急忙迎上,谢了穆青一声,便陪着周玄清回了厢房。

        名当绝冠的老先生此时还未从东方凌歌的话里回过神来,一路上不间断的思考令他生出了些许倦意,童子退下後,他自个儿倒了杯茶抿了一口,不知为何,那位姑娘的一字一句彷佛刻进心里,久久无法忘怀。

        到底是什麽意思呢……?周玄清看着桌旁徐烟袅袅的火盆,心里忽地一动,似乎有什麽关键钥匙将那扇重重锁上的大门打开了。

        他顷刻间流下两行清泪,肩膀一颤一颤地发抖,竟然忍不住大笑起来,周玄清紧紧握着茶杯,目光始终固执的聚焦在火盆中燃烧的木炭上。

        “苍天……没有Si!”

        最近有点闲的东方凌歌又跑出去逛街了。

        自从liuhe茶和饭点食疗开始,再加上晏大夫和她研究出来的药方子的确有效,梅长苏的身T目前逐渐进入一种稳定状态,火毒和寒毒达成了微妙的平衡关系,又有无名诀保暖,晏大夫甚至表示他从来没这麽放心过。

        就等蔺晨来了,她边飞边想,落在一处屋顶上,喝了口从酒舖里打的一小壶桂花酿,悠闲地喟叹。

        不知不觉间就往金陵最大的港口来呢,她眨了眨眼,船泊於岸,码头弟兄正忙碌地一件一件卸货,沿海一艘大船准备入港,再远望去,还有六艘挂着“户部官运”的船只排成一线,几名弟兄忙着划舟过去,手上拿着簿子,要先行纪录进港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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